《哦啊，哦啊》

《哦啊，哦啊》
我真的
越来越轻
你
关灯
你
双腿明亮
我的身体
顺着楼梯
磕磕
碰碰
原来
你是一个花生壳
两个 两个
好了
不要
数到十
把那该死的钟 拆
拆了
快点
想好
你的名
112 121 132？
他说他亲眼
看见隔壁的女人
掀起裙子
红裙子
小猫皮肤上
有台词
“我爱上一扇门
持久不肯打开的过程”
“我爱上一个
永不回头回头的海浪”
她是个结巴
你说
她是个结巴
你光着脚丫
穿过午夜的食堂
你说你要去踩碎
踩碎那些该死的贝壳
哦啊
什么？
我赶紧爬上一棵树
我的嘴巴
合不拢
哦啊
哦啊
你在微笑里
转啊转
2004-12-10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