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

《无处》
纸 平坦的小腹
他们蔓延 抵触
蛇的腰
起初一片茫然
跳动着睫毛
经过有力的坡度
你开始叫了
海面没有 什么浮起
花瓣一片一片扩展
没有声音的中午
铁锤慢慢地 爬上锈
她脱光衣服
咬紧嘴唇 在
窗外 孩子们玩旧时的游戏
石头 剪刀 布
快些 好不好
昨晚的鱼翅
还卡在喉咙里
火焰穿行
她又忘了上水
热水器里一片空荡
我走了
记得把空调修好
不要着凉
2003-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