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把头
埋在江水里。
我是一条隐蔽的
水蛇。你见过蛇
吐鲜红的舌头。尾部发抖
空气
很好。
风暴的
本质。
埋在
未来。一大片，一大片
哦
她说
看见你的时候就会心跳
这里很温暖
冬天还没有走
我们没有
坐在一起
吃
羊肉火锅
平安夜。圣诞节。元旦
日子仓促
当然现在
我还是会
笑眯眯
夹给你一大块
很大的一块
好日子
都空着
呢
找一个地方
我就会明白
找到了就会明白
我是一条有毒的
水蛇呢
我很快
就变成了蛇
可以蜷起来
火车不能
有轨
你什么
都不说
你空在很多小小的车厢里
绿油油的植物落进来
你有时候擦洗着下体。你一微笑
就会露出牙齿的洁白。胸口的齿印
你告诉我你睡得多好。你告诉我
眼皮总要颤抖。右眼。有时候
什么都不。
2005-1-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