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裸照放在床头》
很难想象，谁拍了我的
裸照。公然放在床头。
醒来的时候，没有。有个人敲门。
保险公司的。我说我没钱交了。退。
早餐是快餐面。中餐是快餐面。最近没有什么不同。
看新闻联播。看台独，还有没有
伊拉克。军火走私。贩毒。
最近没有碰过女人。很少见到女人。
很少上街，说脏话。
家里没有相机。更别提这个，柯达产品出来。
更别提，我在房间或者其他场所会脱下内裤。
拍摄日期，六月二十一。今天
早上没必要洗澡，中午之前没有上过大号。
昨天只是看了一部毛片。说过
滚。电话里说的。她没有哭。
我哭了那是三个小时后。
凌晨三点，还是四点。
我梦见了，她和我兄弟在床上。
像一团火。我说了，滚。我说了。
除了我谁也没有听到。
我从一个房间爬到另外一个房间。
我像一只难产的蛾子。趴着仰着。
就像那张照片。我看了。又看了。
他眼圈发黑，我不白。
他有两块喉结。我排列相当。
一小半头发黑白黑白。
也同样。一脸胡子像有个把月没刮。
只是他背对我眼睛也没我肿得厉害。其他的
真没什么不同。
2004-6-21 夜
